最后木木的,天旋地转的将脑袋磕在了杨夏的肩膀。
闫筝处理好警局的事,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凌晨了。
医生面色带了点责备:“病人不能受刺激,屡次交代了,绝对不能受刺激。”
闫筝道了声歉,推门进去。
杨夏在趴在病床边睡。
他推了推:“去陪护床睡。”
杨夏揉揉眼,“哥,我有话想问你。”
闫筝带着杨夏出去。
杨夏语气很急:“方想年现在很暴躁,而且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,是不是因为他之前的事。”
闫筝沉默半响,接着开口:“台球室的事,我听说了。”
杨夏微怔。
闫筝按了按眉心:“方想年应该是吃醋了,还有……他现在的性子和年轻那会很像。”
闫筝不知道该怎么说,索性说明白点。
“我去卞山比你早两年,就算没有早的那两年,我也是跟着他长大的,因为他每年都来家里陪我两个月,他那时候就是这种性格,说白了,没有年纪大时候的谨慎和沉稳,是被好的家室,好的学识带出来的嚣张跋扈,和张扬肆意,同时……他很善良,从来不会去主动欺负人,不然也不会去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刑事辩护律师,弄的自己一身的伤,还为自己的职业和梦想而感到自豪。”